每次看到许真心一脸慎重的把别的女生写的信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官锦年都有种想要把许真心给撕了的感觉。
这女人,真是傻得可以。
官锦年不说话,许真心就一直在他耳边唠叨。
官锦年烦了,只好答应看信,不过,不是他看,而是许真心看,不仅许真心看,还让许真心念给他听。
后来渐渐地,许真心不再帮人传信了。
官锦年以为许真心开窍了。
谁料,官锦年都还没高兴多久,许真心就去了异地上大学。
如果官锦年早知道许真心会在那里遇上另外一个男子,他根本就不会让她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
现在想来,当时的他太过自负了一些。
他以为,许真心就像是风筝,而他,则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无论风筝飞去多远,只要他动动手,风筝就会乖乖地回来。
然。
他却忘了,线会断,风筝会飞走,就算他一直都在原地,也等不到风筝自动飞回来。
官锦年的眼里渐渐地染上了一层阴霾。
许真心洗好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男人随意地倚在床头,手里的烟快要燃尽,棱角分明的脸庞在灯光下透出几分冷意,黑眸一片森寒。
许真心莫名心悸,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
她什么时候又惹官锦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