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真心这话,官锦年乐了,“要不,咱们试试看吃不吃得了?”
有了许真心,世间再美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当然可能去碰那些女人。
每个人心头都有一块朱砂,而许真心就是他心头的那块朱砂,抹不去,擦不掉。
而他这样说,不过是想试试许真心的反应罢了。
许真心不由弯下腰来,伸出手,轻轻地在官锦年下巴处来来回回地摩挲着,潋滟的水眸勾魂夺魄,红·唇一张一合,声音带着几分入骨的媚意,“官锦年,你要是敢睡别人,信不信,我做了你!”
官锦年邪肆一笑,手伸出来,与之十指相扣,声音里透出一丝致命的诱·惑,“你想怎么做?哪种姿势做?什么时候做?”
许真心妩媚一笑,深V的羊毛衫隐约可见两只丰盈的小白兔在一晃一晃的。
官锦年的眸色逐渐加深。
“用哪种姿势,想怎么做,什么时候做,这些,都得取决你身体好起来的程度!”嗯,看这样子,十天半个月应该是没希望做了,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再每晚被折腾得求饶。
而许真心之所以敢如此大胆露骨地撩拨官锦年,不过就是冲着男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敢拿她怎么样。
一听许真心这话,官锦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这妖精,居然敢这般撩他。
然后,他杯具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很不争气的发生了变化。
该死!
“你这小妖精,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这女人不就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体受伤,不能剧烈运动,所以才敢如此招惹他吗?!
靠!
他这肋骨断了,根本没办法剧烈运动。
否则,他肯定立马把这女人压下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