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些事情。
顾斐然彻底的冷静，在北冥对面的位置上没有犹豫的坐了下来。
额头与鼻尖还冒着细汗。
桌面上摆着的是各种各样精致的糕点，还有早膳的膳食，都是凤鸣做菜的风格。
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安静了许久之后。
北冥从口袋里将他的锦帕掏了出来，伸出手，想要给顾斐然将脸上的细汗擦拭干净，在还有些距离的时候，顾斐然已经往后面躲了。
一脸戒备的看着北冥。
北冥倒是也没有生气：“你脸上有汗，我给你擦擦。”
“不用了。”顾斐然直接冷漠的拒绝了。
北冥将锦帕递给了款冬，款冬再递给顾斐然时看，顾斐然才从款冬的手里接过，擦拭了一番，再递回给款冬。
顾斐然的确是有些累的。
刚刚走的时间并不长，而且路也不远。
就已经成这样了。
顾斐然的眉头皱的又深了几分，看来她果然是看错了北冥。
现在并不想与北冥说话。
便干脆的将面前的糕点拿了起来，她有些饿了，还是打算先添饱肚子再说。
北冥看着她在吃。
自己也跟着吃了起来。
平时都没有什么胃口的，这会儿看着顾斐然倒是很有胃口。
两个人很吃饱喝足了之后。
顾斐然将筷子放下时，北冥也刚好放下。
眼睛看着顾斐然。
顾斐然也打量了一眼北冥：“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我们之间的合作早就结束了。”
“是的。”
“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