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令郎去世之前,沈娆和三皇子就早有了奸情,可以说,沈娆就是三皇子安插在严家的一个棋子,这么一个隐藏的棋子在严家,令郎又突然在昨夜暴毙身亡,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巧合呢?”
郭寒的声音似乎像是有某种魔力似的,让严老爷的心都跟着一点点的沉下来。
“不可能!”严老爷怒吼一声:“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沈娆她,你说是沈娆她害死了我的儿子?我儿子是她的天,我儿垮了,她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你胡说!”
香梨轻声道:“沈娆可不把你儿子当天,她心气儿高着呢,入的了她的眼的男人,只有未来的天子,严勺在她的眼里,恐怕也只跟一块垫脚石没有差别,只是可惜了严大人您还被瞒在鼓里,帮着仇人打江山呢。”
严老爷身形一晃,就这么跌坐在了太师椅里,眼神空洞又恐惧,不停的摇头:“不可能的,三皇子怎么可能这么对我?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儿!”
香梨却道:“为什么不能?他眼看着大事将成,今日之事是他策划的,也许过了今日,他就能直接翻身当皇帝了,可他当了皇帝,却不想身边有一个会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功高震主的臣子,所以,为了永绝后患,他绝了你的种,神不知鬼不觉。”
“不!”严老爷嘶吼了一声:“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严老爷情绪有些失控了,郭寒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拉着香梨站远了几步,怕她伤着了。
“本王今日来只是告诉严老爷这个事实,若是严老爷不信,亲自动用势力查证一番便是,查证清楚了,再考虑一些事情也不迟,”郭寒淡漠的说了一声,随即拉着香梨转身出门。
他们前脚出门,屋里后脚就传出了各种摔打声,和严老爷的嘶吼声,香梨听着只觉得惊心又渗人,可怜又可笑。
“为什么不提点的更清楚一点?咱们还不如多呆会儿呢。”香梨道。
“不必了,丧子之恨,可是滔天大恨,要怎么做,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不必咱们多说什么,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咱们留着也没意思,”郭寒道。
“嗯。”
果然如郭寒所说,沈娆和三皇子的奸情留着,只会有更大的用处,告知严老爷此事,比告知天下人要管用太多了。
香梨心里想着,倒是有了几分安心。
接下来,看戏的就是他们了。
三皇子现在也是火气大的很,原本一切都计划的正好的事儿,却被李香梨莫名其妙带来的一个大夫给搅和的一团乱!
现在可好,皇帝身子都好了,接下来的事儿得怎么进行的下去?
三皇子气的牙痒痒,从一回府就开始大发雷霆,气的掀桌子。
整个齐王府都是人心惶惶,各自提着脑袋过日子,这一夜的思量,三皇子到底是不甘心,这郭寒两口子留着就是最大的祸害,总能坏他的事儿,这次既然不能成大事儿,再怎么说,也得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想到这里,三皇子眸光都似乎淬了毒一般。
次日天色还未蒙蒙亮的时候,便有消息传来,皇帝身体安康,甚至要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