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了三年了，你这是怎么回事，一来牡丹宫，居然是来找这个死人？”
世子符乐圣有些疑惑，“还有，大半夜，你突然找个死人要做什么？”
季如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世子哥哥，你见过容嬷嬷的尸体吗？”
这个……
他还真没有。
他堂堂一世子，干嘛去关心那宫中的老嬷嬷。他又不是眼睛有问题，喜欢那形如枯鬼般的容嬷嬷！
转念一下，季如烟从来不会做些无用之功。
这么说来，难道她在怀疑……
“如烟，你在怀疑容嬷嬷没死吗？”
“是。”
“你怎么会觉得她没死？”
季如烟沉声道：“容嬷嬷是南疆人，她本就懂的巫蛊之术，有她在谷皇后身边，那就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当年圣上会被人施以巫蛊，而且敬安候府还会莫明被人一夜洗杀。这一切，都是这位容嬷嬷的功劳。”
“但三年前，谷皇后就说容嬷嬷死了，当时还向圣上请许一处地方，让给容嬷嬷在宫外老死的呢。”
“那都是障眼法，真正的容嬷嬷并没有离开皇宫，而且还秘密帮谷皇后做一件惊天大事。世子哥哥听说过巫尸术吗？”
“这个，真没听过。”
世子符乐圣老老实实的答道。
季如烟叹息一声，“其实六皇子府邸中的死尸，虽说有一部份是他造成的，但绝大的责任不在六皇子身子，而是在于谷皇后身上。六皇子是她的亲儿子，身为母亲，她岂会不知道六皇子有这种鞭笞死尸的爱好？”
“你说的有道理。”
世子符乐圣连连点头，他竟没有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