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盛夏姑娘拿着这幅画笑了很久,霍言年本来想把它抢过来撕掉,却被于盛夏拦住,还在上面写了这么一句话。
而上面已经留下了于盛夏清秀的字迹,霍言年又怎么可能把它给撕掉,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想到,这会成为之后的精神寄托之一。
于盛夏问他,为什么要拼命抢回钱包?不为钱,不为卡,不为面子,不为逞能,只是为了这一张小小的纸片。
把它小心翼翼的装进新钱包里,霍言年随手就把之前的钱包丢进了垃圾桶里,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霍言年想都没想的就冲了进去,然后便见某人双手捂着脑袋,一脸痛苦,而在看见他的时候再度惊叫出声:“啊……你出去!”
氤氲的水汽,小女人光洁的身子其实看不大分明,不过现在霍言年也没那么多心思想那些,扯过一边的浴巾,无视于盛夏的抗议,一裹,直接把她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怎么回事?”
于盛夏依旧捂着脑袋,不过很快手就被霍言年强硬的给掰了开来,扒开她凌乱的头发,霍言年清楚的看见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有一小块红的地方,似乎还有点肿?
伸手碰了碰,于盛夏立刻疼得龇牙咧嘴:“疼!”
霍言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于盛夏,你还能再笨一点吗?”
盛夏姑娘瘪瘪嘴:“我把花洒放上去,不小心掉下来才砸到的。”
而且算起来都该怪眼前这个人,谁叫他去和人家有刀的人肉搏,把她吓到了才会在洗澡的时候都走神。
霍言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没有破皮,也不算太肿,拿了喷雾药膏过来给于盛夏喷上,一股冰冰的凉意从头顶传来,带着点点刺痛,于盛夏抿唇忍着,偏偏头顶上的人还冷冰冰的来一句:“活该!”
于盛夏立刻抬头瞪着他:“你……谁让你把花洒放那么高,放低点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