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只是程程自己的感觉，有时候是她和何悦之四目相对。
程程觉得有些不自然，但也不会多想什么。
饭吃到一半，霍厉程和何悦之的聊天渐渐多起来，从他们的对话中程程知道，何悦之这次是来圣熙做讲座的，未来也会在圣熙任教一段时间，所以要在X市找个房子暂时定居下来。
他们的话题，程程插不上话，索性就乖乖的吃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渐渐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我来之前，我母亲还问我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我还回答她不是，没想到你速度够快的，不知道程小姐是做什么的？”
听见她问自己，程程拿和纸巾擦了擦嘴角之后才道：“我是霍城的秘书。”
“秘书？”
“就是……”
“是我的秘书。”
程程还没来得及说明，霍厉程已经把话给接了过去。
何悦之了然一笑：“原来是这样，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果然不假啊，对了厉程，我离开这里都好多年了，从机场出来，我发现X市的变化真大，很多地方都不认识了，正好这两天清闲，你这个东道主要不要尽尽地主之谊带着我到处走走啊？”
霍厉程脸上的笑意不变：“不巧，这段时间霍城事情比较多，我让江……”
“那就麻烦程小姐带我四处走走吧，反正你身边还有江助理在，叫走你的秘书应该不耽误事情吧？不知道程小姐是否乐意？”
如果她问“是否有时间？”程程还会征询一下霍厉程的意见，但现在问的是“是否乐意？”
这样她要是问了霍厉程就显得太没有诚意了，程程大方一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