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不过男女有别,总要避嫌的。否则旁人会误会你不自重。我这样说也是为阿瑶姐姐好。姐姐不要怪我多事才是。”
李瑶抿唇重重点了点下巴,脸上带着一脸受教的神情道:“多谢景琳妹妹,我以后定然会注意的。”这毕竟是古代社会,她以后注意着便是了。她虽觉得拘束,但是一个社会千年传承的根深蒂固思想,她不认为她一个人可以反抗或者纠正。
县城不大,行脚店便这么一个,故而李瑶一行人便同李瑗他们入住了同一家行脚店。
柳狗儿本来在行脚店等消息的,但是他叔叔一行人和李鸣和父子被带到县衙后,他布置打探消息的人便过来告知了他,于是他忙去那处打听消息了。
他本希望李瑗也被带进县衙的。到了县衙她那帷帽自然要摘的。那时县太爷看到这样的好颜色,定然会中意的。可如今这结果却让他万万没料到。
打听消息时,他那远房官差舅舅说着马后炮的话:“你事先应该打听清楚的。不过这种事情若是人家不主动说,你也打听不出来。这家人和京城的当今外家平济侯府,还有那个……那个广宁还是广安侯府有关系,轻易招惹不得。”
柳狗儿不学无术,也不懂朝事,生活的地方离着京城远,消息闭塞,他自然不知这两个侯府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这舅舅话里的意思:那就是这家人有依仗。他疑问道:“既然有依仗,何故被分配到此?”
“朝廷的事情我这样的粗人哪里能说得清楚?不过有句老话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宝座上那位想让人流放,你以为其他人可以左右得了那位吗?……舅舅我觉得应是左右不了的。你好自为之吧!”
那舅舅说完这话,沉吟一时才又接着说道:“嗯……你若想救你叔叔柳大,你最好和那家人说些好话,好好求个情。如有必要,下跪也是使得的。你既然找了我,看在你过去多年孝敬我的份上,我就再告诉你件事情,你舅舅没将你招出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远房舅舅带着一抹深思的眼神看着自己说了这些话,柳狗儿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他心底显得颇为慌乱,若是舅舅说的是真的话,那他叔叔可如何会被放过?而他若是直接去求人,那这家人又会如何看他?
柳狗儿想着这些,脸上神色犹疑不定,眼神闪烁间带着恐慌,先时的胸有成竹,如今都化作一江春水付诸东流,让他心里一时间着实没了底,不知该如何做了。这时他就连告辞的话都忘了说,直接脚底发虚地转身走了。
“听说那一家子还丢了块价值几百两的玉,那玉可在你手里?”柳狗儿才转身走出两步,他那舅舅就直接问他道。
若是他叔叔招出他来,他如今早就被逮起来,挨板子再重新发落了。柳狗儿很快就想通了这些,然后他看向舅舅,竭力保持着镇定神色回答道:“没有,我不知舅舅你在说什么?”想要套我话去巴结县太爷,想得美!有好处你就拿,有事情你却不管。那玉在不在我手里,凭什么告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