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宝干脆就给吓懵了,也顾不得腰上胀胀的感觉,和有点昏沉的脑袋,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地冲下了楼。
靳管家正在监督家佣准备早餐,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面色一沉,“太太,怎么能不穿鞋子,冒冒失失的。”
沁宝这才注意到这细节,局促地垂下脑袋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脚丫,咬着唇,忐忑道,“靳伯,昨晚……”
靳管家一贯严肃地板着脸,看上去与平日并无不同,“我竟不知太太几时染上了酗酒不归的恶习,先生说……”
他话还未说完沁宝就快哭了,她焦急地打断他,“靳伯,先生说什么?昨晚我……是怎么回家的?我再也不敢了,怎么办呜呜呜……靳伯你帮我求求情吧呜呜呜……”
靳管家睨着她眼睛里水雾打转的模样,轻咳了一声。
先生是清晨六点离开的。
离开时交代过:对太太说昨晚一位同事送她回到别墅,其余细节……只字不提。
靳管家不明所以,只称是。
岂料先生走到门前,却停住脚步,回头冷冷地补充一句——
“警告苏沁宝,再让我发现她敢喝酒,关她两个月禁闭。”
……
沁宝等了半晌还不见靳伯开口,几乎绝望的时候才听他道:
“太太,昨晚是一位好心的同事送您回来的。先生说,让您戒酒,以后再发现您酗酒……关禁闭两个月。”
“啊?”沁宝又惊讶又懵逼,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喝酒了!昨晚的同事……是……是?”
靳管家面不改色地扯谎,“是位男同事,送到别墅门口就告辞了。”
沁宝不敢再追问。
她实在太怕薄悦生了……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耍酒疯地给他打了电话。
这简直是不作不死啊!!
她不知道越粲是怎么出现的,不过既然靳伯说他只是送她回家。
那么她脑海中那些断片儿的零星碎片,那些暧.昧不堪的场景……
一定都是她做梦来着,一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