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悦生勾了勾唇,完全没有打算反驳地意思,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姿态如此高高在上。
沁宝的情绪早已不仅仅是委屈可以言说。
她鼻子泛酸,却怎么都哭不出来。
男人却还捉了她柔软的小手,捏着她的手,俯身贴近她的脸…撄…
试图凑上去亲她。
沁宝扭着身子躲避。
她不信薄悦生真的敢那么做,虽然这一点是笃定的,未曾怀疑。
可是仅仅是听着他这一番话,沁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心错付偿。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这样侮辱自己的妻子。
哪怕她做错了,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
她躲不开薄悦生的桎梏,自己的力气在他身下就像一只在猛兽怀里柔弱挣扎的小兔子。
根本是徒劳无功。
沁宝咬着唇,终于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做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你折磨我……就为了从我口中听见蒋靖深这三个字是么?你明知道蒋靖深是我的兄长,我不肯告诉你,自然是了解你这个脾气,你的思想是污浊的,只要是个男人,你就觉得我会和他有染,或者……或者我觉得,哪怕是个女人,我如果跟她住在一起三天,你也会怀疑我是不是男女通吃吧?薄悦生,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给你戴绿帽子,而是你自己有病,你能不能吃点药治疗一下,为什么要放纵自己的病去祸害别人呢,薄悦生我求你吃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