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淡笑不语,也不否认。
“阿笙与你同日出生,十年前救他之时你尚不满六岁,清池,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我所不知的。”靳梦离紧握住她的手不放,凤眸灼灼,眼中满是疑问。
苍白显病态的俊颜上没了平日里的神彩绝艳,反而多了病西施的柔美又不失男儿的阳刚,两种极端的感觉却不违和,看得人舒爽。
清池暗自腹议,一个男子长成这种妖孽样儿,还让不让女子活了。
难怪孀居的华菱长公主会对他情根深种,细细想来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华菱长公主遇见他时不过二十五岁,却已孀居五载,即使她比靳梦离长了六岁,年龄这道坎也阻止不了一颗芳心的遗落。
清池兀自想入非非,脑中全是华菱长公主含泪欲泣,幽怨不已的样子,雨带梨花好不可怜,惹人疼惜,偏偏心仪之人却是个不解风情的。
靳梦离见她又神游天外,无奈一笑,手指在她掌心挠了挠。
“我说了什么有趣的话,竟让你这般心驰神往。”他轻笑打趣。
清池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在想有趣之事,你说你好端端长这么张祸害人的脸做什么,我瞧着华菱长公主对你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她年纪虽大了点儿,但胜在风韵犹存,好歹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你竟能狠心视而不见,我都怀疑你是否是某些地方不正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的‘特殊’表达方法让被质疑的病弱美男黑了脸,什么叫某些地方不正常?
靳梦离咬牙道:“清池要不要试试我是不是某些地方不正常?既然怀疑,自是要亲自试过才知晓答案。”
后知后觉的清池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表达出错,打击到人家的自尊心了,而她说的和他理解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她说的是心理问题,他理解成了......
不由的俏脸一红,瞪了靳梦离一眼,挣扎要抽回手。
“咳咳......心口好痛。”靳梦离忽然轻咳起来,将她的手捂在他的心口,大声呼痛。
清池开始被惊了一下,真的不敢再动,可很快反应过来,这厮最会使苦肉计,细看之下,他嘴里呼痛,眼中却是得逞的笑意,气得她牙痒痒却又发作不得,毕竟他被她伤到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