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清池瞪他,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掐。
靳梦离也不吃亏,闷哼一声后又用力拥紧了她,俯身便在她的肩头上一咬,虽未用力却让清池再一次僵住。
原因无他,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在他眼中该是半裸状态,而他下口的地方,毫无丝毫的阻隔,他的唇就这么落在她的肌肤之上。
“靳夜阑,你这个......”清池气得七窍生烟,连名带姓吼他,奈何某人脸皮够厚,只将她的话当耳旁风,自顾自用牙行凶,咬了香肩不说,连白皙的玉颈也被染指。
行凶的某人毫无自觉,含糊道:“你不乖,就该受惩罚。”
脖颈上轻微的刺痛和麻痒让清池颤栗,奋力去推他,推了几下才将他给推开,而打斗纠缠许久,寝衣早已脱落。
“你属狗的吗,这么想吃肉,活该饿死你。”清池捂着脖颈,羞恼不已,随手扯了衣裙,利落套上。
靳梦离眯眼,扫了一眼她的脖颈,眼中划过得逞,随即露出无辜的样子,乖乖转身绕过屏风,回到床榻上坐好。
清池来不及疑惑,赶忙换好衣裙,而后走出屏风,正眼也不看床榻上眼巴巴望着她的人,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唉,真是遗憾呢。”靳梦离倒回大床之上,摸着下巴,犹意未尽,风眸中满是算计。
一刻钟后,清池和西歌带着涅生出现在浮生居内,而清池坐下后的头一件事便是让人给她备吃的,正当她吃得颇为满足时,睡梦中的玉惊鸿也被惊动,随意披了外袍就来到前厅。
“表兄为何起这么早?”清池咽下口中的食物,明知故问。
玉惊鸿淡笑:“你更早,这才后半夜就来了,胃口还这么好。”
“唔,你要是想我一样一整日没吃东西,还被折腾到后半夜,你会起得比我更早。”清池愤然,又往嘴里扒饭。
玉惊鸿失笑,目光触及到她脖颈上的红痕后,笑意渐渐凝住。
折腾到后半夜......此刻他的脑中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清池并未察觉,自顾自说起此行的最要目的。
“此次还有件事想让表兄帮忙,帮一个孩子瞧瞧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玉惊鸿回神,笑问:“你方才说什么?”
清池疑惑看他,也没多问,只说道:“想让你帮一个孩子瞧瞧,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说起来你也算是半个大夫,难道连你也诊不出是何症状?”玉惊鸿笑意未减,明眸透彻望着她。
清池诚实点头:“我确实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原因所致,他状似七窍未开,但我察觉他体内似乎有种东西在抑制他的成长。”
“让他进来,我现在就替他瞧瞧。”玉惊鸿正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