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君躲在面具点头:“想见,都快一个月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姐,上次你说涅生在一个神医那里治病,这回我若见到他,他是不是痊愈就识不得我了?”
“他只是治好病恢复到正常人的心智,又不是把他的记忆抹去,怎么会不识得你,说起来他还是与你同岁,往后可不许在将他当小孩子看,当心他收拾你。”清池含笑瞪他一眼。
秦暖君将面颊解下,又挑了一个不同花样的拿在手中,笑道:“姐你倒是提醒我了,涅生武功那么好,如今又恢复正常,我得好好巴结他,以后遇到危险他也能出手相救。”
“你就这点儿出息。”清池将手中面具也塞在他怀里,抬手去戳他的脑袋。
姐弟二人在街边笑闹的情景被对面茶楼雅间里的两个男子尽收眼底。
“你倒是能忍。”玉惊鸿似笑非笑看向一袭紫袍面无表情的靳夜阑。
靳夜阑置若罔闻,目光从街道上收回后,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玉惊鸿。
“日后若要单独见我,拿着令牌到对面的福泰钱庄便是,你身边跟着的那四大长老不是一般人,你要小心应付,否则几日后去锦山的路上必是后患无穷。”
“你对天霞山玉氏一族的事知道的还不少,该不会都是她告诉你的吧?”玉惊鸿接过令牌随意扫了眼便收入袖中,似是随意发问。
靳夜阑挑眉道:“回春公子名不虚传,不仅医术了得,猜人心思的本事更是赛过诸葛,她告知我的可不止只有玉氏的秘密。”
两人都不提名‘她’到底是谁,只因彼此心里都清楚。
闻言,玉惊鸿略微一顿,而后叹道:“她待你果然是与别人不同的。”
靳梦离不答,默了片刻,他抬步下楼。
玉惊鸿站在窗前瞧着那道紫色身影去到面具摊前,随意挑个戴上,就这么不远不近跟着悠悠朝前走着的姐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