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话?”靳夜阑冷声问。
“属下也不知爷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您与惊鸿公子相识,与青鸢公主相交都是最平常的事,属下并未觉得有何异常。”
“师父曾说玲珑玉锁只为有缘人发光,我追寻梦中人多年,那个夜夜入梦的女子越来越模糊,还有她的身影,总会压得我产不上气来,这两个月来,梦境也越来越离奇,没想到今日玉锁竟然会有反应,这个八公主,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靳夜阑笃定道。
有瞧见主子有了这样执着又霸道的一面,久风不知自己是喜还是忧。
那个主子梦里的女子已经逝去,他如何能开口说实话,两个月前在天霞山,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对那个女子允诺过。
玉锁再次闪光或许只是巧合,毕竟它未在戴在任何一个女子的手上,私心里他不希望主子属于别的任何一个女子,他称之为夫人的女子就只有逝去的那一个。
不能明说,久风只能婉转规劝,即使他知晓自己主子打定的注意不会变,他还是要说。
“爷,方才大皇子说八公主与世子是两情相悦,而且您与世子也是知交好友,如何能做出这等夺人所爱之事。”
靳夜阑不以为意挑眉:“尚未许下婚约,如何能说夺人所爱,更何况我瞧着八公主也并非如大皇子所说的那样对钰王世子倾心,不过是避讳我的借口而已,也只有你会相信。”
“主子......”久风还想再劝,却被靳夜阑抬手止住。
他没说什么,径自走了。
久风站在原地,喃喃道:“夫人,若是你瞧见主子变成今日这番模样会不会痛心,自从醒来后,主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有时竟让人毛骨悚然。”
靳夜阑自醒来之后,梦里经常会撕心裂肺地哀嚎,而且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前一刻还笑意盎然,下一刻就可能乌云密布,处事也越发凌厉,像是不自觉间发泄着自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