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渔却因为这样没有缝隙的贴合,有些难耐。
一举被他压倒地时候,有些嗔怪的抱怨道,“你太重了。我不要这样——”
“那阿渔要怎样?”
他哑着嗓子,近似体贴地半询问。
却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下,按着她的腰,让她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很快的和她结合。
这样骤然的结合,让嘉渔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慕……郗城……嗯,你又这么对我……”
她近似嗔怪近似抱怨地因为他的进.入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还有力气咬人?小坏蛋。”
被他进入地很深,更急,让嘉渔无法忍耐地开始轻吟。
“郗城哥,你,太深了,不要。”
往常有意识的时候她会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极力克制,现在的她忘记了什么叫自控和克制,只知道凭着感觉发出感受。
让慕郗城完全忍耐不了,她这样赤.裸.裸的勾.引。
扣着她的雪白的脚踝,看着她完全不用于往常的柔弱的样子,越想更恨得欺负她,要她很多。
嘉渔散着乌黑浓密的长发,被他撞得近似花枝乱颤,泪眼迷蒙。
像是一朵浸泡在水泽里的湿润娇软的花朵,花瓣上湿漉漉的沾染着露珠。
“慕……郗城……”
嘉渔再后来开始难耐地叫他的名字,暗哑的嗓音吐字断断续续,因为他的动作,匈前的雪白兔子,也上下乱晃起来。
“郗城哥……”
嘉渔想逃,却被压在她身上的人扣着她的脚踝,让他们彼此结合的更深。
他那么烫,像是要烫进她的内心深处。
这种灼烫感,让她难耐地张开眼,看着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不再是往日里那个冷厉的绅士,他是那么想要她,气息混乱而烫人,在情谷欠中不断地要她,仿佛要冲撞地更深,要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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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的纵使醉酒,在这样情谷欠的浮浮沉沉里,苏醒恢复意识似乎是很快的事情。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
但是,这一.夜,她无疑是有些纵容他的。
慕郗城感觉到她的清醒,从眼神一探便知。
他妻子有心事,不论是纵酒,还是今晚反常的纵谷欠。
“阿渔,我们还在一起,不论什么时候都在一起。”
嘉渔任由着他摆弄自己的身体,耳边有窗外的风声和海浪翻涌的声音,抱紧他的背脊,像是无声的依赖。
这.晚,彻底清醒的嘉渔露着雪白的藕臂,靠在慕郗城的怀里,她的身体是疲惫的,但是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
海浪翻涌的潮起潮落,浪花击打着海边的礁石。
嘉渔说,“郗城哥,我想看看海。”
“太冷了,一会儿陪你下去。”
“嗯。”
嘉渔应了一声,想到他刚才对她说得要孩子的问题,她其实是有意识的。
她说,“我们的孩子,一定不能像我。”
像她一样自生下来就不被自己的妈妈喜欢,近似遗弃吗?
慕郗城搂紧她,吻着她的眼睫说,“阿渔,我们的孩子会很幸福的,她有你有我,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嘉渔无声地抱紧他,只有他懂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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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海边。
嘉渔身上被裹着和自己不相符的男士风衣,她靠在慕郗城怀里,两个人靠在一起,说是看海,不过是她心事太沉重。
腊冬,C市并不冷,可毕竟是夜里。
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嘉渔问,“郗城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慕郗城思索着,没有找到答案。
嘉渔望着漆黑一片的海浪,她说,“宋菱的生日。”
慕郗城瞬间蹙眉。
“你一定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爸每年都会惦记着这一天,我以前不懂,后来问了他,才知道的。宋菱那么对待他,他竟然还惦念着她,他是真傻。”
慕郗城揽着嘉渔,抱得更紧,却听她说,“我爸到死都在想着宋菱,可她呢?连他最后一眼都没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