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随机怔住,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呼吸紊乱喘息的瞬间,她伸手轻轻推开他,却见男人搁置在她脸上的视线漆黑浓郁,压抑到比刚才的那个吻更加令人感到窒息。
“你到这里来到底做什么?”
他侧脸沉冷,深邃的五官在朦胧的暗影中愈发显得沉郁难测,眼角和唇角的冷然弧度为他增添了数不尽的危险和凌厉。“还是说一次相亲要见到两个男人?”
嘉禾肩胛骨因为加快的呼吸轻轻颤动着,她扯了扯自己松动的领口,扣子扣了几次的扣不上索性伸手按在那里,遮挡住领口下滑露出的胸前大片雪色肌肤。
雪润的肩头已经被他弄红好几处,嘉禾目及所处看到领口下的吻痕,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
看她委屈又愤然的眼神,让顾怀笙情绪处于极度的矛盾,她越是推开他就越是固执着她的肩膀。
不耐烦她的挣扎,索性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两人身体贴的太近,嘉禾推不动他怎么都挣不开,就想要咬他。
一口咬在紧抱她的小臂上,可是肌肉太硬,咬地她的牙齿开始泛疼。
顾怀笙沉冷的眉宇深深蹙着,两人内心里都有邪火,身体间的碰触厮摩着,最后被她挣扎到不耐烦,直接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压了上去,嘉禾杏眸间有半瞬间的慌神,却立即要紧牙关不让他灼烫的舌进去。
可他咬噬着她嫣然粉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她受不了这份痛处,刚一张开翕合颤抖的粉润,就被他直接顶了进去攻掠城池。
丁香舌被他夺走,呼吸被他夺走,就连心跳的频率也被他夺走。
后来忘记了强迫,似乎是嘴唇不自觉地微张着,让他的唇舌一次次侵占压覆上来,连视线都变得迷乱空白。
纠缠的痛换回她的清醒,当嘉禾有意识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也再回吻着他。
就知道会被蛊惑,会被沉沦。
可她完全应付不了他,抵抗不了又挣脱不开,索性她直直地瞪着他说出最冷漠决绝的话,“就算是真的相亲貌似和你也没有关系吧。顾先生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对我说这些话的?”
顾怀笙扣着她的肩膀,眉宇狠狠地拧在一起,“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
他的黑眸湛沉如墨,阴郁凌厉的气息在里面恣意横生。
“你每做一件事,为什么都不去考虑后果?霍子冉是什么样的男人,和他扯上关系有多危险你到底知不知道?”
嘉禾咬着被他吻到刺痛的嘴唇,别开脸不再看他。
沉吟了半晌,她颓然道,“你还会在意我做什么?”
“是,在意,非常在意。”
嘉禾恍然地睁大瞳孔,没想到他会如此答复她。
“怀笙——”
她低低的叫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喝多了酒,才——”
“我不是喝多了酒,我是疯了,被你折磨疯了。”
嘉禾怔住,指甲扣在掌心里贴着纹路微微用力。
她垂着雪白的颈,有些歉意,“我不知道你这么担心我,我还以为是……”
“担心你?我是担心我女儿被你做出的祸事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