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黑,顾深泽只看到一辆轿车,而且距离远,对话讲的什么他也没听清楚,不过他肯定百分百是男人。
“鬼混?”秦染想笑,张口就想说那是你小叔,末了却憋在喉咙里,说了句:“是啊,你做初一,为什么我不能做十五呢?”
顾明朗气的脸色发青,握紧拳头。
秦染说出来话,就有点后悔,可是又很痛快。
“秦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脸色铁青,猛地冲了上来,附身看着秦染,仿佛下一刻就能挥手而来。
秦染记得,两个人刚在一块的时候,他曾信誓旦旦的说,男人打女人的都是杂碎。
她就这么看着对方,也不说什么。
顾明朗的拳头紧握的好像咯吱咯吱在作响。
半响,他的视线落到秦染的额头上,收回手,转身从沙发上拿过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云南白药:“有点疼,忍着点。”
秦染就真的忍着,一句话都没说。
疼痛神经似乎麻木了。
她半点感觉都没有。
等顾明朗处理好她的淤青,语重心长的对她说:“老人说话,你就不能顺着吗?”
秦染楞了一会神,忽然问了一句:“你当初是怎么被赶出家来的?”她本意只是你看,你都没顺着,为什么让我顺着。
而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顾明朗的哪个痛楚,他当即皱眉,质问道:“谁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小叔跟你说什么了?”
秦染摸摸头:“没有,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好想知道,你有什么是怕被我知道的。”
“也没什么,当初被赶出来的事情不光彩,不想被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