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一抹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并带上一句：“叔叔我是不是很好看？”
那语气，很淡，又很正经，他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一点茶褐色。
秦染没说话，之所以没说话的原因是，周围还有个喜欢武侠小说，且眼睛不好的顾家老佛爷！
顾老太太眯着浑浊的眼睛，“你们俩走近点，我看看。”
顾深泽向前一步，秦染跟着他后面，只听到他一声闷哼，梨花木的拐杖，已经砸了上去，顾深泽虽然闷哼，脚步却纹丝未动。
“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力气，奶奶，你还得活个二十年。”顾深泽平淡的回应。
“别以为说好听的话，表演点苦肉计，我就上你的当，那个谁……你带来的小丫头叫什么？”
顾深泽眉头拧着，挪开原地，才回答：“梁琪没告诉你……”
“你别说话。”顾老太太视线斜睨着秦染，说：“你说，你叫什么。”
秦染傻傻愣愣的回答：“我叫秦染。”
“秦染……”孤老太太挑眉，满脸褶子的脸，带着疑惑：“秦家的丫头吗？”
“……是。”
基本是她话落的瞬间，顾老太太的脸色已经大变，不过在转瞬之间又恢复正常：“顾深泽，带着她出去，以后都不要出现在顾家，出现在我眼前。”
顾深泽没说话，只是低头点燃了一支烟，顾老太太其实特别烦自家孙子抽烟，可是这次没有阻挠。
“好，反正已经见过面，奶奶你心底有数就行。”
顾深泽拉过还没回神的秦染，大步走了出去，秦染其实没闹懂，这是什么情况，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她回头看了一眼顾老太太，被岁月侵蚀的面容上，满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