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愣住原地不说话也不动作,便问:“怎么了?”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装模作样地又翻了翻那包裹,说:“呀,方才没看见这对玉镯和这金钗,那就不只十两了,能换得十五两。”
当铺毕竟是个坑钱的营生,但我又狠不下心坑太多钱,便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这么多,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姑娘笑起来,娇羞地用袖口遮住嘴角。
客人还很高兴,我这法子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我去里间拿银两出来,趁她在契约上画押的空当,我又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脸,总觉得她这张柔美的脸与她的个头实在不符,就好像一个大汉长了一张孩子的脸。
两份契约,当铺留一份,客人留一份。
我把她的那份契约给她,并在账本上记下:“如果一年后你并未来赎,那么契约便成了死当,你再来买,价格就很高了。”
“我晓得了。”她收起了银子,刚转身想走,又转过来问我,“姑娘可知这附近有什么药铺吗?”
我想了想说:“你出了当铺往右拐,出了巷口再往左转,沿着那条街一直朝北走,然后再……”
听完了我的话,那姑娘依然愁眉不展:“能再说一次吗?”
我点头:“那你记好了,出了当铺向右走……”
“我还是没记住,劳烦姑娘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