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若是画得什么都不像,大家纷纷瞧不出画的是个什么,叫不出名字,又怎么能把画中之物唤出来呢?”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必得是有些画功的人才用得了这文房四宝,不过……画某些简单的东西是无需花太大气力的,比如说……金银?于是我又问:“画什么都能变成真的吗?”
晏珩笑了笑:“非也,并不是变成真的,而是一种幻术罢了,你瞧。”说着他伸手用指尖沾了一点茶水滴在马背上,就在水珠接触到马身上的那一刹那,骏马便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失不见。
“要毁了这‘孟晨’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晏珩颇为可惜地说,眼睛还偷瞄着我,“不如先给我们跳支舞吧?”
闻言,那“孟晨”果然就跳起舞来,完全没有习过舞的我,就目睹“自己”跳了一支舞,许是假人的缘故,身姿格外轻盈,看得我都忍不住想,若是我会跳舞,是不是也这般出色。
一舞罢,“孟晨”又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们笑。
“更加舍不得毁掉了呢。”晏珩绕着“孟晨”走了一圈,不停上下打量,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滴水珠溅在“孟晨”手臂上,她瞬间化作烟雾不见了。
“啧。”晏珩回头瞪了老板一眼。
“一个幻影有什么好看的。”老板一脸理直气壮。
晏珩没理他,又伸手进箱子里翻找,然后掏出了一个面具:“也不是这个。”说完便将面具放在一边,又去翻找。
“这是什么?”我把面具拿在手上仔细打量,这面具通体全白,若是晚上这么戴着出门恐怕会吓着路人,想来晏珩箱子里的东西都不是普通之物,这个面具大概也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