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时月他们急快的上了北堂墨的马车,扬长而去,掀起山路上一阵尘土时,吴嬷嬷才从若大的震惊中醒过神来。
清醒的一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书信一封,赶紧让人快马加鞭送回皇都城府上。
坐马车回去的秦时月等人,也是有些滑稽。
秦时月依旧与北堂墨,南龙泽三人坐于若大的车厢里,而冰煞则与展修,铁拳他们三人坐于前面车板上赶车。
“北堂墨,谢谢你演戏帮我出庄子!”秦时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声北堂墨,刚才在庄子里说的那些话全是为了演戏,希望他弄清楚别混了。
“嗯?什么演戏?本王不记得了!”北堂墨突然摇头,一脸不清楚的神色。
立时秦时月瞪大了凤眸!
南龙泽紫色的瞳眸也是一紧!
“北堂墨!”秦时月气吼一声,一张俏脸怒红。
“本王不聋,不用那么大声!”北堂墨嫌弃的伸手揉了揉耳朵,后斜眉眯眼将秦时月上上下下扫了扫,后嫌弃一声,“放心,就你这样的,平的跟板车似的,白给本王也不要!”
北堂墨的话落,秦时月放松的垂坐下来,但是随后又陡的瞪一眼北堂墨,什么也未说。
一旁的南龙泽则黑俊的脸庞,明显好很多。
这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未有发生任何意外。
连夜赶路,未有找地歇脚,秦时月为的就是第二日午时一定要赶回秦府。
如其所愿,翌日巳时末,还未到午时,秦时月坐着北堂墨的马车就赶回了秦府。
“时月多谢两位王爷一路相送,在此拜别,若有机会,定会酬谢!”秦时月得知已到秦府,不及下车,立即拱手分别向左右,拜谢一声,随后起身就要下车。
她的话很清楚,就是她已到家了,两们殿下该哪忙去哪,别再跟着她了。她可伺候不起。
“唉,等等!”北堂墨突然此时出声,“臭丫头,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殿下是驴吗?时月可不觉得?”秦时月故意避重就轻,弯着腰身扭头调侃一声。
反正此时已到府门口,看他北堂墨还能耐她为何?
“嘿,臭丫头,你行,这是用不着我们两个了,立即攆人是吧!”北堂墨挑一下眉,示意南龙泽,“龙泽兄,怎么着也是咱们送这丫头回的府,进去蹭顿寿宴酒,总不为过吧?”
“这个,北堂兄,我看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了!”南龙泽看一眼秦时月怒红的小脸,立即出声劝道。
“嗯,好吧,那就听龙泽兄的!”出奇的,北堂墨竟然好说话的,挥手赶秦时月赶紧下车。
秦时月自然下车利索,终于能甩开这个难缠的主,她巴不得赶紧闪人。
跳下马车一刻,秦时月便看到若大的府门前,地上有点过鞭炮的灰屑。
“冰煞,走,我们先去见我娘!”秦时月站于府门口的一刻,确实是有些小激动的,半月未归,再次回府,有种久别回家的亲切感。
虽然这个家,有些人并不喜欢自己,可是无所谓,她回来只为那些喜欢爱自己的人。
比如自己的爹娘,老祖宗,以及绿草,春桃两个小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