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时月再次道,“父亲,到时就不单单孩子必死无疑的问题,而是父亲您,会在二夫人生下死胎时,变成一个没有自己灵魂的,像行尸走肉一样任其控制的傀儡!”
“难道父亲,想变成一个没有灵魂任人控制的傀儡吗?”最后的话,秦时月的声音陡地变得凌厉和幽寒。
秦致远黑漆的眸子一颤,在这一刻,整个人陷入到了困境中,左右不知该如何挣脱出来。
“致远!”
忽然,在此时,一声沉稳有力的声音,此时传进屋子里,震地秦致远幽地抬眸,“老祖宗!”
老祖宗手拄鹤拐,一步步沉稳地走进来,摆手要上前搀扶自己的秦时月,表示自己不需要搀扶。
后迈着重重的步子,一步步走近秦致远,停下步子,一双英眉一挑,看向眼前的孙子,沉喝一声,“致远,你该醒醒了,那个孩子注定跟我们秦府无缘。与其让那孩子继续受苦,等到最后还是要残忍地死去。不如早早的让那孩子解脱,让他好重新投胎,投到一个好人家去!”
老祖宗的话,如一记重锤,重重地砸醒在秦致远的心头。
秦致远原本纠结而困顿的心,此时被一记重锤给砸开,他清醒地听从老祖宗刚才的提醒,幽幽沙哑低沉一声,“老祖宗您说的对,那孩子不应该跟着受那么多的罪,既然到最后逃脱不了,不如就让那孩子早早的脱离开这里,重新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再也不要经受这种一一残忍的对待!”。
此时才真正下了决心的秦致远,幽地抬起一双黑漆的眸子,看向女儿,“时月,接下来该如何做,你就大胆的去做吧,需要到为父的,为父绝不会再逃避!”
“父亲,女儿明白了!”秦时月望着父亲,郑重地点点头,这一刻她知道自己那个果敢英勇的大将军父亲又回来了。
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先要确定燕平公主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而且要想办法将其引出来才可以。
……
翌日一早,天还未有亮,外面的天色还有些灰蒙蒙的。
皇宫内,北堂墨却已经早早地醒来,正悠闲无比地仰躺于短榻上。一双狭长好的细眸,不时地微眯起,眼底闪过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神。
突然,一个坐直起身,踏着大步子就走了出去。
贴身侍卫展修一看,忙急急跟了后面去,“主子,您这是要去哪?”
“嗯,谁让你跟来的,本王有事要去办,今天不需要你跟着!”北堂墨听到身后展修的声音,一个顿步转首斜一眼展修,命令展修不准跟来。
“可是,主子,现在外面秦家军还未有撤下,您可万不能出皇宫!”展修有些担心急道。
“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北堂墨冷嗤一声,修长好看的眉宇冷斜向展修,随后道,“放心吧,本王去看看那丫头在做什么?”
说完,北堂墨不等展修着急想要劝阻,已经快步离开偏殿。
不过盏茶功夫,皇都城内的大街上,就闪现一抹嚣张的紫色身影。
紫色身影高大颀长的身躯走在大街人,很是引人注目。
可是他脚下的步子却犹如生风一般,每一次有秦家军巡逻队走过时,都会一闪不见,却又很快在秦家军走过去后,攸地闪身出现。
不多一会,这抹嚣张的紫色身影就站于了秦府的外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