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纳闷地问:“为啥把我关在低级地牢里?”
高级地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儿吧。
一名高大的宪兵,轻蔑地望着她,不屑地说:“因为你是低级犯人。”
夏侯欢儿郁卒了,不服气地低吼:“操,我哪里低级了?”
另一名宪兵把她推进那冰冷潮湿,光线阴暗的牢房里,咔嚓上锁,鄙睨着她:“低等人。”
靠之,他们左一句低级犯人,右一句低等人,把夏侯欢儿惹毛了。
“你他、妈的,就凭你们这素质还能当宪兵,歧视同类,猪狗不如。”
宪兵转过头来,脸色阴沉地望着她冷笑:“你是人吗?”
夏侯欢儿呼吸一顿,随即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汗颜说:“原来你们不是人,难怪不会团结友爱。”
听到她暗讽他们不是人,有宪兵冲动得想拔枪干掉她,不过在小队长的指令下,只能悻悻然离去。
该死的傲魄,该死的宪兵,该死的人类。
没来这之前,亏她还那么崇拜。
结果,他们一点都不可爱,连丧尸都不如。
起码丧尸不会算计她,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就连野蔷薇那爱恨分明的性子,她也觉得很可爱。
夏侯欢儿找了个角落坐下,伸手把脖子上的项链掏出来,握在手心里,憋屈地说:“我被自己的同类当成低级犯人,关进地牢里了,你在哪里?”
在书房里听到他们的谈话,她知道他已经脱身。
本来以为躲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身陷囹圄。
他说过,无论她在哪里,他都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