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邢顿时愣了一下,心里窃喜,却故作冷淡:“我跟你结婚了?那么快就叫老公,恨嫁了是吧。”
丫这男人矫情了。
夏侯欢儿嘴角一撇,戏谑:“是啊,我恨嫁了,你不恨娶?那好,我找别的男人娶我去。”
话音一落,腰间一痛,夏侯欢儿痛呼,可怜的小蛮腰又惨遭邢爷的大手掌**。
“想嫁别人?嗯……”后面的尾音拉得老长,充满了冷峻的危机。
“纯粹开玩笑,大爷,你别放在心上。”夏侯欢儿揉着无辜受累的腰板儿,心里内流满脸。
他丫就是个外闷里骚的傲娇男嘛。
邢爷冷哼一声,却无比怜惜地抱着她,快步往里面走去。
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翼兽兴奋地发出愉悦的长啸声。
看着他们一双一对,浓情蜜意的,人家也很想找个母兽恩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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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两天,夏侯欢儿腿上的石膏就可以敲掉了。
随着解放的日子接近,腿上循环活血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那痒也日益的严重,都痒进骨子里了。
又不能使劲儿的抓痒,夏侯欢儿饱受煎熬,白天坐不安,晚上睡不好,整天内流满脸,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要不是丧尸营有重要事儿,东方邢也不想走开,只得吩咐乐芙盯紧她。
恰恰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楼。
“小姐,你就忍忍吧,只要忍过这两天,你的腿就没事了。”乐芙见到她这样,她也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