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那冰寒入骨的罐子,当时我就想入非非了起来。
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稀奇宝贝,是宇宙外的特等黄金,还是什么能让人走桃花运的秘符……
不管是什么,我敢断定,这里面装的肯定是非同寻常之物。
否则的话,叶轻寒的父亲也不至于费尽心机将这么一个罐子,收藏得如此隐秘了。
哪知我郑重其事、小心翼翼地刚将罐盖刚刚拧开,吱的一声,从里面蹿出一道黑影,冲我扑面而来。
随后就感觉到有什么利爪,在我头顶上抓了一下。
泥马,这是什么东西啊?我顿时吓得两手一松,罐子落到地上,啪地摔成了碎片。
而哥们正好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我这才发现,从罐子里蹿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灰色老鼠。
卧槽,有没有搞错啊,叶轻寒父母千方百计要我找到这罐子,就是为了这只老鼠么?
我不仅发觉自己脑上有坑,泥马的,这叶轻寒的父母也是脑子抽筋了。
再怎么的,也不只于将一只老鼠放在罐子里,收藏在这里吧。
靠!这是玩我么?
晨晨听到卧室内的响动,从门外奋不顾身的扑了进来,一把抱住我,急切地问道:“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用手一指那站在墙角的老鼠道:“老……老鼠……”
说实话,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如果说自己怕老鼠的话,那一定让人笑掉大牙的。
可那只老鼠却与众不同——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晨晨看到那老鼠,啊地惊叫了一声。
那老鼠是站着的。
它像一个人似的,站立在墙角边,两只前爪环抱于胸,在它的嘴角好像挑着一抹冷笑。
估计我在它的眼里,就是一个渣。
被一只老鼠所鄙视的人,那还算是人吗?
泥马,一只小小的老鼠,竟然拽得跟二万似的。
更可气的是,这老鼠瞪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十足的蔑视,泥马,人怂了,连老鼠也看不起你!
它一边瞪着我,还一边用前爪捋着胡须。
吱吱吱……
它一撮牙花子,冲着我磨牙冷笑了起来。
笑你妈个头啊,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就将你给灭了。
老子火大了,我再没什么本事,对付一只老鼠,应该绰绰有余吧。
否则的话,我还真应该配被腹下的阴猊兽给活吞了。
我让晨晨离我远一点,捋起袖子,摆了一个马步,准备来一场人鼠大战。
可是,我立即感觉到不对劲,人家老鼠是钻在床肚底下的,我这拳脚也施展不开啊。
都说老鼠通灵,这话还真不假,它还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得意洋洋的、且阴险的笑着,不使的磨着尖牙,吱吱吱,叫个不停。
士可杀,不可辱,我一声暴喝,道:“拿命来!”
顺手脱下我脚下的一只尖头皮鞋,向那只老鼠砸了过去。
嘭!
那只老鼠向旁边一闪,我的皮砸在了墙上。
谁料,老鼠转身来跳到我的皮鞋上,在上面撒了一泡老鼠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