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常晚胸前一凉,内衬上的细带被苏清煜全数解开,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肚兜。
常晚寒毛竖起,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床边,解着他自己朱红袍子的禽兽。
“我才不会走,常晚!”穴道替她解开,独留下那道哑穴:“常晚,你对我有感觉!你心里有我,但是你不敢想,不敢追究。我解开你的穴道,让你知道,你无法拒绝我!!”
他健硕的躯体像豹子,下一秒窜入金色莲花床帐里。
常晚像炸了毛的猫从床脚向着苏清煜撞去。而苏清煜不躲不闪,只是闷哼着任由怒气冲天的女人在自己的胸膛抓挠,宽大的肩膀始终挡着常晚的去路。
泼妇的力气用尽了,垂在苏清煜身上的拳头也零散了,呜咽的痛哭从常晚口中倾泻。没两秒,那撕裂心肺的哭泣就又被薄唇堵住。
苏清煜用手臂将常碗圈在怀里,大手占有的将她玲珑的躯体包裹住。。。
爱之切痛之深,无非是他爱的过火,将她烧痛了。
怪就怪,她当初给了自己半块烧饼,而他根本就吃不饱。。。。
前生缘,今生劫,哪里说断就断,说躲就躲。
十三岁的常晚坐在自家的小院里缝缝补补一件大红袄子,她跺跺小脚看看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然后灿烂一笑。前几月前街的王婶子来家里,给娘说对街卖烧饼的郭家大儿子看上了自己,问娘同不同意。
娘当然答应下来,并且拿了改嫁时只穿过一次的袄子,又拿出这几日绣品换来的碎银托人扯了红棉布。二月初春一来,娘和自己开始拆拆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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