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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悲鸣响起,常晚转身耸肩偷笑:“咳咳咳,当然!我可是一家之主,你们必须听话!”
事实证明,常宁娇纵了些但确实听话。苏清煜面上乖顺,但一点也不安分。
又过了七日,对面街角卖豆脑的张婶儿跑到常晚的铺子,气喘吁吁的说:“小晚!快去西街的杂粮店!你家弟弟被当街揍了!快去?”
“张婶子?你说小煜?怎么可能,他脚有伤,我让他呆在家…”
“我能骗你吗?你弟弟的模样只有那么好认了!快去!快去!”
常晚常宁都慌了,她拜托王军爷瞧着铺子,吩咐常宁收拾东西,然后飞快的朝着西城门跑去。
西门距东门最远,等常晚赶扒开层层人群,见到了躺在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孩子,那人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呜呜咽咽的没有叫唤。
“住手!住手!”常晚高叫一声,打人的壮汉停了手,地上的孩子将脑袋抱的更紧。
“你谁啊!多管闲事!我们教训偷米老鼠,关你啥事!”
偷米老鼠四个字让常晚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