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啊,我出事儿时。也没见你伸头招呼一声,这现看我出街了,就来问我有事儿没没事儿,你说你跳出来算不算个事儿?”常晚张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探着脑袋冲着这边望的一群老妪全部听见。
掌氏的丈夫是亭长,自家老头在邻里之间颇有声望,所以围着她转悠的老妇也多,平日就数她最能显呗自家丈夫如何调解邻里矛盾,自家老头多懂大同律法。
鸡毛蒜皮都在她那唾液星子中张扬得最开,那些好的坏的,经她的嘴一说比说书先生口中的话本还精彩。闲人多,围着她转的周遭老妪也多,一个京城会嚼舌根的女人比比皆是,可是像她这样的却屈指可数。
“常家姑娘,我好心问候你,关心你这孩子的近况,你这像吃了二斤辣椒似的,口气那么冲!你这是嫌弃我这个妇人了?”
苏清煜阴沉着脸退到常晚身后,抱着膀子看着涂着干粉的白面老妇、又眯着眼睛观察突然变得泼辣的常晚。
常小宁气得跺脚,她短腿一迈想要找老妇论道理,谁知让苏清煜一档,止了常小宁的脚步。
“听常姐姐的话,再看看,有事儿也轮不到你,还有我。”
听二哥这么一说,常小宁才乖乖的挽着苏清煜的胳膊,不过嘴里还不忘多一句:“哼,当初我和姐姐出摊,这一窝老妇人没少埋汰我们!哼!二哥,她们欠教训!”
“嗯,我知道,再看看。”
这边常晚不慌不乱,不急不躁,可说出的话能将人气死:“是,你说的对,我嫌弃的很,和你说话我都为的我口水不值!李大娘,你若真想给李亭长省心,还是回家照照镜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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