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久背脊一冷,对步步逼人的常家软了声音:“好了,好了,都是误会。咱们有事儿去咱们申明亭那,坐下来好好说,你们当街闹得声响如此大,旁人还怎么做生意?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不行!”这次是气疯的张氏和抱臂的常晚异口同声。
张恒久抽搐嘴角望着两眼发直的蠢钝夫人又说:“你这一身湿衣服,不回去换了,又脏又臭,坐在这里还不嫌丢人!!”
这一说,张氏才低头自己的身子,湿答答的衣裙上还有菜叶,贴着自己的身子,棉布里显出自己深蓝的裹胸。啊一声大叫!张氏捂着脸,嘴里直说”有辱妇道!有辱妇道!”。
在大同,让旁人看到女人曲线是件羞耻事,虽然张氏毫无曲线,毫无姿色可看。
“张亭长,这老妇前一刻不是张嘴闭嘴不想活了,你现在让她还回去换衣,是想让她死得体面?呵呵呵,你还真是遵纪守礼的好亭长啊!”常晚拍拍手,说着反话。
“你这是何意!我是亭长,劝诫相邻,怎么可能劝人死?!你这丫头满口胡话!”
张恒久厉声训斥,终于拿出了做为“亭长”的威严。
“怎么,满口胡话?口生是非,颠倒黑白的感觉,张亭长还受的住?”苏清煜咧着嘴,冷冷的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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