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轩心脏摇摆,眯着眼睛,从缝隙里观察。他期待某小兔娇羞跺脚,再捂着脸娇嗔。
“说啥呢!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嫁人!我束发了,这辈子就不会!无论这案台上躺得是人是仙,是平民还是皇亲国戚,我…都不可能嫁人…”
如果他是御风飞起穿梭云霄的大侠,这一刻他就如同失去了轻功,飘然的心轰隆下坠!
常晚先是言辞激烈,他也从上空啪嗒摔向地面,而且还是脸着地!脸疼得发麻!
束发…不嫁…小兔那么年轻,为何会励志不嫁人?
随着常晚最后一声哀愁低叹,陆寒轩的心跟着她的悲伤音调也陷入低迷。
真是神了!他陆寒轩竟然在遇见小兔那晚开始,一点一点的将他埋了近二十几年的喜怒哀乐泄漏出来。不该如此,可偏偏如此。
被她救了自己为何如此心安?
从不屑被比较的自己,为何轻易激起对“小煜”的嫉妒?
又为何期连日等着她来絮叨短短一个时辰,又失落她归去那么长时间?
他又为何拼了功力也想在最快的时间恢复过来,闹起少年心绪,想留下来?
又为何,听到她不再嫁人,心里泛着的是滴溜溜的酸和后续一阵又一阵的心疼?
仅仅以为她是特别的?
常小兔,不仅是特别的,更是老天在他孤寂一生前让自己遇见的有缘人。
陆寒轩的眼球来回滚动,这个结论,他也要消化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