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一秒松开她的手,头颅在她腿上蹭蹭,乖巧的像三岁娃娃。紧紧的闭着眼睛,乖乖的承受卢大夫一针一针的缝合。
“没什么…坚持一会儿,就好了。”她咬咬牙,将手腕放在膝上。
当一切结束时,所有人都呼出一口气。常晚一直闭着眼睛靠在**头,小手任由苏清煜一紧一松的握着。
她像出海回来的鱼夫,在让身心摇摆的大风大浪中九死一生,回来后满身疲惫。
“缝合好了,我拔下封穴的银针,伤口和针口也都撒过了药粉,小童会照顾他替他换药。之后还会出血,也属正常,等过几日他外伤愈合,你再给他做些好吃的补补,最近两三日还是吃些清淡的为宜。”
“……好,谢谢卢大夫…”常晚抽出手,跪在地上,突然救命的卢大夫磕了头。
陆寒轩垫付的银两足足有余,但对常晚来说,帮过她们的,都是恩人,要大谢!要铭记恩情!
“常…姐姐…”温暖香体离去,苏清煜心中不满,再看常晚俯身磕头露出的贴身汗衣,他又心疼不语。
“姑娘请起来吧,我还当向你告歉…”他摆摆手,吩咐屋子里的一干人该散的散,该拿药的拿药。清空了屋,他才又继续对常晚说道:“刚才那丫头的事请保守秘密,饮血救人的事万一传到江湖,不知又有多少歹人来试探取血。我老了,经不起折腾。”
“卢大夫…您这样说…是因为我饮了血,身上的热才褪了?”苏清煜断断续续问着卢大夫,像问今日天气。
怪不得…昏迷中的幻境中会突然下起暴雨和蓝色的雪花,冻结了热火炼狱,后来出现假常晚的幻像,是否也与那血水有关?
真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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