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的脑袋早被我用冰针射出窟窿!”
“得了,什么手下留情,是你反映过慢,如果真是武功高强的人,能让人轻易点了眉心?”
苏清煜不给彩衣姑娘情面,边笑边拆台,还有趁机跺两脚:“而且,还被人追着跑到**下躲着。你要有本事,怎么不用你的银针多戳闫墨几下,让他失血过多而亡,不是更痛快!?”
“苏清煜,你还是闭着眼睛时候比较好看。”彩衣咬牙切齿,一个蹦达跳上木**,又亮起细长散着丝丝冷气的冰针对着苏清煜的眉心。
苏清煜不慌不忙,继续打趣:“’母老虎’,恩人的名字不是随便叫的,别忘了刚才是我收留你。现在你又要杀我,我真是后悔刚才没直接掀了**幔,让闫墨收拾你这条“五彩蛇”,顺道还能他一个人情!“
“母老虎”握着冰针的手气得发抖,听苏清煜又提闫墨二字,下嘴唇又狠狠的咬着:“他是谁!?为啥你要他一个面子!”最终冰针又收入衣袖中,彩衣姑娘泄了气,没规矩的坐在**边暗自思考。
“你又是谁?”
这姑娘涉世不深。
她不明白“母老虎”的真正意思,
她不懂京城险恶,这不随便就跑到自己**上来坐着,会使人误解她是…主动亲昵。不懂男女之别,不懂人“性”。
能将她养成这样的人家,定是与世隔绝。
“你叫什么名字?是从哪座深山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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