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还有一间,只是今天要多点一壶醉花酿,呵呵呵!好酒好焰火,更助兴呢!”
常晚抬头向上看着。娟秀的折伞倒挂垂下,层层叠叠之间影着月光,头上星点与酒楼中的烛火相互辉映,鲤鱼一跃让整个酒楼灵动脱俗!
“小……苏哥……哥,小弟觉得二层就好……三层……太破费”常晚咬咬舌头,压低嗓音,扯着苏清煜的衣袖摇着头。
虽然苏清煜赚了千两白银,可是他这不靠谱的花销,根本不必要……
苏清煜将小巧的女子揽得更紧,一脸宠溺:“常老弟,不要吝惜银两,我这都嫌这家酒楼好酸,折煞了我们之间的情义!”苏清煜一扭头,对着点头哈腰的小二又说:“叫谷雨来……”谷雨?
常晚仰头看着苏清煜的黑下巴,心里一突,嗓子里就闷了气。
苏清煜,这些年她只觉他是乖乖的读书狼,平日抄字帖,看茶馆。可他现在对酒馆轻车熟路,对里面的人甚是熟悉,到底他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还是自己在不知道时小弟已经和王书同一样成了出入酒馆,贪图享乐的人?
“你要找谷雨先生?”小二已经领着他们踏上木梯,穿过雕花回廊来到一间名叫“渡风阁”的雅室:“这可怎么好呢,今天她让另一雅室包下的……你也知道,谷雨先生唱不唱曲,我们强求不得,并且……谷雨先生每日只接一次邀约……”
“你只当传一声,告诉谷雨,苏某来了……”苏清煜又扔了一锭碎银,动作熟练自如。
谷雨……常晚蹙眉,看着苏清煜熟练的动作,她的嗓子也越来越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