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笑一声一声在常晚耳边回荡,得逞的狼崽子扫着得意的尾巴:“苏兄弟是个害羞又聪明的物件,你看它藏得多好…。。”撩着常晚,成了苏清煜的新技能,他贴得又紧密,喉咙里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常晚果断闭嘴。苏清煜一向能言善道,哪一次自己赢过他了?
苏清煜突然顿住了,他紧紧环着常晚在怀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太阳一出来,你怎么和我保持距离……”
常晚停下手中的拳头,压着脑袋缩在了苏清煜的怀里。
是,她是这么想的。保持距离,其实都是枉然。
她可以放纵一夜,可以出错一次,可是日后这样的纠缠越多,她和他便没有回头路。她可以不卖茶,他真能不考官?他不是曾经为了考官言辞犀利的告诉自己不能与陆寒暄往来?就算他放弃一切和自己隐姓埋名,她常晚真能过了心中这道是非对错的坎?苏清煜本可以有大好的前程,正常的生活,可以活在阳光下,而不是背负着姐弟的乱、轮的关系隐姓埋名的和自己拴在一起。
现在他十五岁,自己十九岁。她大他四岁,容颜会老,她不相信他们这种看似刺激深沉的爱能持续几时。
“你什么都不要想,你有我,你只要相信我,我会让你平安无事,我会让你幸福快乐。我们现在有银子,我可以谱曲挣钱。我只要有你,再当乞丐吃泔水我都愿。”
苏清煜说得诚恳,抱着常晚摇摇晃晃,可是越摇,常晚的心越酸,越怕,越涩。
终究她信他是爱自己的,可是不信这荒诞的世道和遥遥无期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