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常晚耳底阵阵热气,她的半张脸麻了,看着白墙上的黑影,常晚下意识的将眼睛闭得更紧。下一秒,她的棉被被掀开,背脊立刻贴着一堵又温又硬的“墙”,她便被落在火“墙”和冰墙之间。
“呼呼……”热气喷到常晚上的右边侧脸,常晚整个身子僵硬去。
冰冷的手指点在她的眼角,润开了她还没来及逝去的泪痕。
“怎么哭了?常宁说,是我惹你生气了?”
常晚堵着喉咙,酸胀感从鼻腔窜入大脑,大脑失灵眼底的眼泪流得更汹涌。
苏清煜!我不想和你说话,我要静静!
她想大吼,可是脑袋确是中了毒,不会反应只会瘘着背脊往棉被里藏。
“不哭。这些日子,我很忙。没有顾及家里,过年了也是你一人忙里忙外。前些日子是我不对。而我的婚事,等我稳定下来再说,成吗?”身后的人声音还沙哑着,每说一句,他像故意在常晚而耳根吹着酒气。
常晚身子卷成虾,额头已经抵在墙上,不想他再靠近。
可苏清煜也随着她的移动身上更多面积贴着她的身,最后苏清煜干脆学着她的姿势供着身,像一个大虾米用胸膛包裹她的背脊,膝盖顶着她的后膝。
对常晚来说,身后无法回头,前方又是死路,她别扭的扭扭身,可耳边的气息更重。
“你不回头,便是没原谅我,常掌柜的,你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