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样的人抱起昏去的小女人,餍足的舔着常晚的唇角,白昼中那双丹凤眼中露出得逞的阴狠:晚儿,再也没有人再把你抢走!
常晚睡到日上杆头才醒来,她张开眼睛看着红艳艳的喜帐,顿时红了一张脸。昨个夜里她虽然迷迷糊糊的,可是确实与陆寒轩有了夫妻之实,这种感觉怎么说?是安心。
对,一切正常。
常晚抱着被子,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细心的套上白色衬衣,收拾妥当。常晚羞得将脸埋在了被褥中,握着拳头敲打自己涨涨的脑袋。
丢死人了,这事儿怎么能让男人做!一旁的被窝凌乱温热,想来陆寒轩也起身没多久,她傻呵呵一笑,软者腿来到梳妆镜前,又几番努力才盘好流云发髻带上朱花。
镜子中的她双唇红肿,脖子上是掩不住的紫红,不用粉黛已是娇媚动人。
套上粉红绵袍,小媳妇儿含羞的推开房门,心里构想着如何与陆寒轩打招呼。
“姐!”那边院门也开了,常宁几个箭步跑过来,眼睛里盛满了恐慌。
“小宁?你……”按讲究,回门那日才能瞧娘家人?这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小煜?
新娘子的恬淡娇羞全没了,常晚大叫一声:“小煜他出了啥事?!”
“二哥?”常宁抱着常晚的胳膊一僵,她遥遥头说:“大姐!你难道不知道!是陆大哥!不是姐夫,今天城墙门上的布告上贴着姐夫的肖像!他……他是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