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有满满的暖意,有娇嗔有傻笑。 屋外有一孤零零的骄,一满身伤的人。
骄子里的人把手收回,骄未起,在等人。苏清煜深吸一口气,步步走向小轿。
“冬日冰寒,还请夫人保重身体。”苏清煜跪在轿前,轻声对着轿中女人呢喃。
“冬日冰寒,你不入家门可是心烦?”轿中人的声音好听得紧,一跳一跃彼此拆台。
他拆了她的身份,刚出月子便来民间凝望陆寒轩的住处,是对陆寒轩有情。
她拆了他的借口,弄出绞月动静揭发诈死的陆某,是对常晚有杂念。
他们是一类人,有着不该的惦念。
苏清煜咣当跪在骄前,身上早已没有了被逼供时的软弱模样。可下跪了便是一种妥协。因为苏清煜突然惊醒:自己和丽妃是同一类人,那么就该有同样的狠辣。
如果自己为了得到常晚设计陆寒轩,那么丽妃为了得到陆寒暄而会选择杀了常晚。她高高在上,而自己对丽妃没有利用价值。她凭什么卖给自己一个面子,留常晚一条命?!
所以他重重跪下,磕疼了膝盖,碰撞的响声也让骄内人听见。
“放过常晚。”苏清煜口气没有哀求,更像谈判。
“苏清煜,我差点被你骗过去。只是我太惦记他了,只问了这木牌的来处。现在,我知道他过得很好,我便放心了。”
苏清煜听着假话,嘴角嘲笑:“夫人放心就好。如是故人,我便厚颜邀请娘娘为他们的证婚人。要知,能得到贵妃娘娘的祝福,她们一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