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常晚成了虔诚的在家弟子,苏清煜下朝便陪着她一起跪着。直到,她趁着自己上朝,换了男人衣裳跑到了另一个破落尼姑庵。
拜了一个月的佛祖,让他清心寡欲,早已做不到,而她又好到哪里?她以为跑到佛祖造像下躲着,自己就找不到!
绑她回来,又解开她的穴道,逼得她承认她忘不了情爱,抗拒不了他的挑逗。他破罐子破摔强要了她,逼着她承认自己已经爱他入骨!她记起、听到自己的恶事有多少,他不想细聊,他恐怖阴险杀人如麻又怎么样!
常晚是他的!
“疯子!疯子!”
苏清煜伏在常晚身上,用牙齿磨砺她的玉颈,肆无忌惮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停下。你停下。”
”不会,不会。我早就不会不看你,不想你。我不会放了你!”
苏清煜又一次疯狂的要了她。
“常晚,我不后悔,不后悔!给我一年,就一年!我让你名正言顺的嫁给我!没有礼数!没有伦常!大同的天要变!这规矩要改!”
苏清煜霸道的将常晚关在苏宅,就算常宁要见也要在苏清煜的陪同下见一面。常晚的肚子越来越大,常晚的身子也越来越弱。
“苏清煜!你就是疯子!我姐会被你折磨死!折磨死!”常宁心疼着和苏清煜大吵大闹:“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传的?”
传常晚是个祸水,害死了爹妈,伤了郭耀祖,弄残了郝夫子,未婚夫成了通缉犯,又祸害当了宰相的弟弟苟且,她该坐木马。剥皮入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