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不答应,卞厉镂又如此维护他,想要从他那夺得道术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必须得想办法对付他才是。”古博通心中思索着,突然,嘴角一歪,闪过一丝诡笑的弧度,“他们两人一向鬼灵得很,肯定会有办法。”
心中一想,古博通当身化作一道利光飞向朝迁棁所在的山峰。
朝迁棁看到古博通来,微微一怔,施即泛起一抹笑容,看了看身边的凉遒杭,两人刚刚还在谈古博通,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古师兄深夜到访,倒是不知有何事?”朝迁棁微笑着站了起来,从亭檞里走走了出来,对着飞泻如爆而来的古博通道。
古博通见到凉遒杭也在,倒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旋即笑道:“凉师兄也在啊?”
凉遒杭也走了过来,笑道:“我俩正在商谈千年之后门派光眉的甚世之举呢,不知道千年之世会是个什么样?正说到兴起时,想不到古师兄也来了。”
他俩商量的当然不是这千年后的事情,只不过是凉遒杭看出了古博通其实的目的就是想成为罗浮宫千古第一人,所以他才会抛出这般诱人的话对针对古博通。
果然如凉遒杭所料,古博通的脸上泛起了煜煜闪砾的目光,从那目光中可以看出他憧憬未来的高兴。
朝迁棁见此,想要让古博通更加听沉浸在这其中,油然笑道:“我们正在想,古师兄做此惊人一举,定会名震千古,可真是前无来人,后无古人,唯古师兄是天下第一人是也。”
听到这朝凉二人的夸赞,古博通甚是觉得高兴,不由脸上的笑容都更加的灿烂了起来,眼角的刀刻纹都挤得深深的。他道:“承蒙两位师兄的好话,我古博通岂敢如此,我只是想为门派尽一些绵薄之力而已,这也是我身为罗浮宫弟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也是我们每个罗浮宫弟子都要尊巡的。”
“嗯,师兄说的甚是。”朝迁棁随声附道:“可惜有些人却不是此想,有些人自视自己的弟子杰出,却不愿意看到别人的弟子成长,真是小人。”
凉遒杭追话道:“还有些弟子,身为我罗浮宫的人,却滥杀无辜,自视修为甚高,欺负他人,实在可恶。*///*”
“两位师兄说的甚是。”古博通附声,其实他心里并没有完全听信这朝、凉二人,他心里清楚朝迁棁说的是卞厉镂,对此他对卞厉镂也有些不满意,既然卞厉镂已经暗中支持他是掌门就应该听他的话,而不是出口不留任何情面的拒绝。至于凉遒杭口中的张少宗,古博通倒是并不认同,在他心里至少还认为张少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魔头,那些被他打伤的弟子现在修为都一步步的精进,至于梁荏那完全是被朝迁棁害死的,不过现在既然跟张少宗站在对立面,只好先跟这朝、凉二人将关系拉近了。他一笑,道:“我也正是苦于于此,所以才来找两位师兄帮忙,我若是再迫问卞师兄,只怕会将他*上反立一面,但是我们要找的人却是无情,而无情又是不讲情面的人,看他敢惹事的性格就知道,我们提出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既然如此,我便是想问一问两位师兄的意件。”
朝、凉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闪过的精睿之光。
朝迁棁道:“那无情实在可恶,目无尊长,敢当面劈我一剑不说,还真喊我名讳,此人就该教训,可是古师兄却和卞师兄维护此人,我们怎敢对付。”
“对啊。”凉遒杭习惯了补马后炮,听到朝迁棁一说之后,便又开始附道:“不仅如此,还有那裁师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弟子如此容忍,而且那天竟还在一个男弟子屋中过夜,虽然两人并未睡在一起,但是这……这有违天理啊,她可比无情要大上一辈,他们这……这算是**。”
古博通脸色微黑,裁月云睡张少宗屋中一事他也知道,不过都只是小道消息,并没有人宣扬开来,毕竟这事影响甚大,若是宣扬开来,事情绝对不好。
“嘿嘿!古师兄,我倒是有一计,不知道可否?”朝迁棁阴险笑道。
“朝师兄,你说。”古博通道。
“我们若是就此对付无情,怕是不好对付,若是我们能够分化他身边的人,再对付他一个人,便容易了。”朝迁棁冷笑。
“不可。”古博通断然否决。
朝、凉二人一怔,这本来一石四鸟之计,古博通竟然想也不想就否定了,不同异口同声问道:“为什么?”
“这件事情对门派的名声甚大,万不可如此,若是门中传出**,不仅裁师妹要走,那无情也只怕再无脸留下来,还有林慧雅,她也不会留下来,这对门派来说可是巨大的损失,万不可如此。”古博通毕竟不是朝、凉两人一伙,思想事情的角度不是从他两人的角度出发的,所以他断然否定。
朝、凉两人对望一眼,都微微的皱起了眉对,原以为古博通答应,他们一可以打击张少宗,让裁月云和张少宗之间有隔阂,以后就算张少宗出了事,裁月云也不能力助张少宗,毕竟她还在在意闲话,当然如果能够将裁月云*出门派更好,因为裁月云跟他们是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