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飜微微一怔,看向张少宗见他闭着眼睛,但竟然分辨出了他出剑的方位和速度,惊道:“不可能,这是万象法螺,你不可能看得破,就算你闭着眼睛,也不可能识破,万象不只控制你的眼睛,还控制你的思想。。。////”
“说对了。”张少宗依然闭着眼睛,饶是他现在闭着眼睛,也还是‘看’到了面前的景色,但闭着眼睛比睁着眼睛更让他有一种清识感,他笑道:“在我的思想中,你确实是厉害,但还是露出了破绽。”
“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脱离万象法螺。”元飜庆幸笑道:“就算你能够识破又如何,我要杀你,还是会杀了你!”
“有种你就来!”张少宗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手中剑一搂,荡出一浪剑威,猛的劈了过去,大声吼道:“打狗剑法第一招关门打狗!”
听到张少宗的话,元飜气得磨牙切齿,摆明了张少宗就是在骂他。“我杀了你!”
剑光一掠,横破四方,张少宗不断的变幻自己的位置,持以横裂威剑,以四方的之周而复晓剑以势,剑光横夺,大气奔湃,直劈元飜!
张少宗自然不是看得见自己的位置,他只是按着心中的估量,估计自己现在站在台上的哪一处,然后不断的变换自己的方位,对元飜进行扰乱性的攻击,如此元飜便也无法真正的构起力量强行对他进行一威势攻击。
这个方法虽然让张少宗有些费力,但是显然起了效果,元飜一方面要应对张少宗的功击,另外一方面还必须得猜出张少宗下次会在哪攻击,而他想聚集威猛一剑根本没有时间。
这一阵交手,张少宗虽然看不见,却对台上的方位撑握得一清二楚,打得元飜竟然有些难以招架。
“打狗剑法,关门打狗第二十一剑!”张少宗浩起一剑,凭凭的就劈了出去,这哪是剑法,只是最最普通的劈人动作,但是就是这最普通的一剑,在他劈出来的威势之下,威力不可小觑,元飜不得不用心抵挡,不仅如此,他更是对这剑法取了一个让元飜要喯血的名称。
“无情,你给我住嘴,你这是什么剑法,明明就不是剑法。”元飜疲于应付,被打得有些憋屈,听到张少宗每劈一剑还要念一遍名字,更是怒火中烧。
“卑鄙!”凉遒杭见到元飜被张少宗以混乱的局势压着打,竟然一时毫无还手之力,不由黑着脸对张少宗骂道:“想扰乱元飜的定力,果然是卑鄙小人!”
“比起某些人把自己的武器送给弟子比拭,那才叫做真正的卑鄙!”卞厉镂冷淡淡的讥讽。
“哼,什么剑法,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剑,还硬要取一个污人的名字,我看他自己就是低劣。”凉遒杭被卞厉镂一斥,“你管什么取什么名字。”卞厉镂再次反驳道:“人家行人做事不需要准得你的比准吧,人家想怎么取就怎么取,管得着吗?”
凉遒杭再被斥,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做弟子的如此,做师傅也好不到哪去!”
“他的师傅比他更过分。”卞厉镂冷哼一声。
“看来局势要逆转了。”裁月云淡淡的道:“想不到这万象法螺他都能够看得透,还真是聪明啊。”
“他无耻到没有境界,当然也不会傻到哪去,否则也不会叫人对他气得毫无办法。”懿兰讥笑,但注意到旁边有林慧雅,她这才一怔,旋即道:“不过能够从慌乱之中看透这万象法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聪明。”
“这也不全是他聪明,我看元飜控制的万象法螺并不怎么厉害,显然他无法真正的困住无情。”裁月云实力雄厚,自然是看得清楚这一战之中的细节,油然道:“现在无情并未复元,所以元飜还能够用法螺托住他,倘若无情恢复真正的实罚,元飜想用法螺困住他,难上加难。”
“是啊,这一劫差点要了无情的命,相反这也可以从反面看出无情实力的增长定是叫人恐惧的。”懿兰道:“不过元飜还没有真正的疯狂,所以他还有后招,若是无情无法*迫元飜身体中的疯人血,只怕他想胜过元飜,不见得那么容易。”
“想必无情也懂吧。他现在不是正在这样做吗?什么打狗剑术,明明就是为了激怒元飜而想出来的名称。”裁月云笑道:“你看现在元飜被他*得已经显露出疯狂的样子了。”
“嗯,看来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快了一步,竟然用强大的身体作为后盾,不惜消耗自己身体中的力量压制住元飜,将他体中的疯人血*发。”懿兰又皱起了一丝眉头,道:“但是一旦*出元飜体中的疯人血,张少宗的实力也将消耗,他这样破釜沉舟的*迫元飜,元飜一旦疯狂,实力倍涨,而他却因为却是在有限的力量中消耗自己的实力,这种此消彼涨的局势,对他并不利啊。”
“可是不*迫元飜疯狂,他就无法真正脱困于万象法螺,而且元飜也一直会借助万象法螺对他进行攻击,他就算能够挡,但是长时下去,对他更为不利。”裁月云现在倒像是一个解说员似的,将场中的局势分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