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净迁忍不住摇了摇头,收回纸巾的手慢慢挪到额角,轻轻的揉nie着,却显而易见的从唇角露出微弯的弧度。
他无奈,这只小狐狸,狡猾起来没个人形,纯真起来又单纯得有些可爱。
“那你觉得我有吗?”他逼近的视线落到她快要埋到桌上的脑袋。
苏仅心虚得紧,却也知道学聪明的摇头如钟摆,做了亏心事的人,哪还敢去再挖坑。
她埋着头,为了证明她相信他没有传染病,捡起桌上的筷子,正经八百的吃饭。
……
北城一天的温差很大,白天的温度高,一到晚上,气温下降,外面的风吹得就有些凉。
苏仅坐在车后座上,把车窗摇了点上来,灌进来的风少点,身体也就不那么凉了。
可她抬头看着前面的公司大厦,心又凉了半截。
她爷爷可真是个老顽固,她都被他打一拐杖了,他也不念在她疼的份上成全她的念想,还故意让她时叔叔来说道她。
明知她对这个男人最没什么抵抗力。
苏仅喃喃自语,“时大哥,你说爷爷为什么就非要我接手公司呢?明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强扭瓜有意思?”
时净迁冷着脸,一路上也没跟她说一句话。
直到听到她这样的自我评价,在光线下有些晦暗的脸才黑沉下来。
“强扭瓜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脑子不好使倒是真的”时净迁淡淡的声音说着,将车开进了停车场里。
苏仅又吃了一脸灰,这个男人,好像还在生那点气,从刚才开始,整张脸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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