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时间,一张计程车在学校门口停下。
温纤穿着黑色长裙,一米七的个头出挑,配有一双细白的美腿从车里踏出脚步。
撩了撩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黑短发,抬头瞄了旁边的学校一眼,她心里了然。
时净迁真是极宠她这个侄女的,宠到有时候命都不顾。
计程车离开之际,她也寻着门口停下的黑色跑车走了过去。
打开车门,一股令人晕眩的烟草味浓烈袭来,温纤忍不住蹙了蹙眉。
转头便看见男人手里夹着一支未灭的香烟,烟雾萦绕在他越渐苍白的脸上,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温纤打开照明灯,这才发现他的额头已经冷汗涔涔,打湿了里层碎发黏贴在皮肤上,看起来不显狼狈,却平添几分男性魅力。
温纤终于是憋了口气,“我辛苦从公司打车过来,看来时总你铁了心的想把自己往严重里整?”
将一袋子胃药扔进他怀里,温纤眸色带凶。
知道他胃不舒服,她特意从乔迁那里去取药过来,甚至来不及回去取车。
结果,他就让她来看他一本正经的作死。
时净迁温淡的瞧了一眼怀里的药,眸光深沉,打开车窗,吹散了一车的烟雾弥漫,又缓缓往嘴里吸了一口香烟。
温纤凝眉,顿觉无语,“我是不是要打电话给韩逸,让他提前在医院跟你预定个床位?”
时净迁有胃病,食物不能不吃,也不能乱吃。
温纤虽然不知道他下午吃了些什么,但看到眼前的学校,也能猜到些情况。
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问道,“吃药?还是上医院?”
时净迁自然不会多想,接过递在面前的矿泉水,捻灭手里的烟,打开袋子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