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歆妍上前扶起了瘫坐在地上的董晗,她从不曾那么狼狈,为什么会被摧残成这样,歆妍很想有人能向她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歆妍的一再劝说下,董晗同意让她送自己回家。
在董晗的引领下,绕过某小区,刚下过雨的马路,到处是坑坑洼洼,每走一步裤管上总会溅上泥泞,终于她们拐进一间破落的房屋里。推门进入,一阵挡不住的冷风袭来,那副皮囊盾牌完全抵挡不住刺骨的疼痛。
任谁也无法想象一个看似繁华,高楼大厦巍峨耸立的城市,还会有未被修饰的地方。这是古现代的综合体。
不知道在屋里的哪个位置传出婴儿撕心的啼哭声,听声音应该哭了很久。董晗早已三步作一步冲进右边的房间里。歆妍仔细把屋内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内的一切都是破旧,面对大门的是一张旧到发黑的八仙桌,依稀还能看见八仙桌是涂过朱红色的漆。桌旁放着一个煤炉和一个塑料盆,盆里放着几副碗筷,可想而知这里没有厨房,再回头看看大门大门也是木质结构,这样的门只能用来防风,根本不能防盗,也许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了。
许久董晗从屋内抱出一个宝宝,孩子紧贴在她怀里,静静地睡着了。
董晗本来想要招呼她坐的,打量了一圈发现屋内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客人坐得。
“我站着就好。”歆妍说
“这孩子是?”
“是我的,一周岁了!”说起儿子她满脸幸福,“刚才你看到的就是他爸爸。”说起他则是背着沉重悲伤。她的沧桑和浮云是世仇。
慢慢地董晗向她细说起自己两年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