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静……
就是这个女人,他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女儿是他的骄傲吗?那么他就要在他的骄傲上烙下属于他秦宇晟的印记,永远都无法磨灭的印记。
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其实不是让他去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失去自己最看重的东西。
觉最地不。身后那道阴恻恻的视线仿佛是凛冽的寒风,文静只觉得如芒在背,翻着书本的手指微微一顿,蹙起眉头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正好看到了门口的秦宇晟,有阳光在他的背后,他的影子那样修长,一直拖到了门外面的走道上面,英俊的脸上,真正的面无表情,而那一双深邃的眼底却是有着无法掩藏的冰冷,仿佛是要吃人。
她的心咯噔一下,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桌上那厚厚的医科书顿时从桌边掉下来,书本的角尖好死不死地砸在了她的脚趾上面,幸亏是没有受伤的那只,却也疼得她眼前一黑,额头冷汗阵阵。
窈伯窕。可是她来不及惊呼出声,只忙着弯腰按住了自己的脚趾,失声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邵伯南窕兴。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又惹怒了他,难道是因为她刚才出去了,被他的那些下属看到了吗?所以很怕消息会传到宋妙言的耳朵里去?
秦宇晟一言不发,只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然后一步一步靠近她,文静的心怦怦直跳,这样的他还是让她觉得惊恐的,就好像是从一副画里面扣下来的,整个人的表情不会让人看出一丝破绽,却是让人觉得密不透风,就是这样子,压迫人心。
她想要后退,想要夺门而逃,可是她的腿根本就不允许她那样做,只能呆愣愣地看着他渐渐靠近自己,直到最后他霸道的气息蓦逼近鼻端。
“你是我的女人,看看你不行?”他低沉的嗓音略带磁性,在她的耳廓沉沉地响起,一只手按着她的轮椅,一只手弯腰去捡起地上的书,表情已经恢复到了一贯的冷然,瞥了一眼手中的书,嘴角忽然扯出一个弧度,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甚至还有些轻柔,“这么认真地看书,是怕在手术台上害死人吗?”
“你……”文静皱着眉有些愤怒地看着他,“你非得要这样刻薄吗?动不动就拿我的工作来说事,难道你不会经常去看一些财经杂志?还是你看报纸都是因为你怕倾家荡产?”Oub5。
秦宇晟挑了挑眉,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薄削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慢慢地靠近她的唇,“伶牙俐齿……”停了两秒,忽然转变了语气,“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腿受伤了就有了一张皇牌?嗯?”
最后一个沉沉的尾音彻底消失在彼此的双唇间,他吻住了她的唇。
像是带着让人难以自拔的一种罂粟诱惑,他从未发现过原来她的唇是这样柔软,好像是布丁,透着一种芳香,让人沉醉。
文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吻住了自己的唇,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只是推在他胸口的手已经被他抓住,他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仿佛是带着前所未有的耐性,还夹带着一丝丝的诱哄,轻轻地咬,让她觉得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