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音在清冷的庭院里面坐了一夜,昨晚那仆役将雪晴送回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得已,她不想回房让沈若云那些人抓到把柄趁机中伤她,也不能再回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柴房,索性就在庭院里面坐着。
靠在斜在墙边的木板上,她迷迷糊糊之间觉得鼻子下面痒痒的,摸了摸鼻子继续靠着木板瞌睡,不一会,耳朵又开始痒起来,她扰扰耳朵,捂住耳朵,继续美梦…
这一次又转回到鼻子,不舒服……痒……难受……她忍不住抬头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啊欠!”
第一反应是长孙宗岚那家伙对她下手的后遗症,睁眼就骂道:“长孙宗岚,我跟你无冤无仇,不就是骗了你一次……呃……”
她愣住,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来人笑的温和无邪,纯净透彻:“睡在这里不好,会感冒的。”
萧疏音蹙眉爬起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文玉澈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她,理所当然答道:你在这里,所以我就在这里。”
“不是……我是说,你昨天不是应该回宅院的吗?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了?”萧疏音疑惑地看他。
文玉澈一笑,脸上线条柔软似清晨纯露:“我恢复记忆了……”
萧疏音额头黑线冒出,有这样昨天失忆,今天就恢复的道理吗?她嘴角抽动一下,伸手对着他腰间受伤的地方就是一拳。
“嘶……谋杀……”文玉澈本来准备躲开,但是不知怎么他却没有躲,反而打趣她笑着说道。
萧疏音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再看他真的是痛,还是怀疑眼前的这温和却神秘的男子跟昨天他救的不是一个人,她伸手就去掀他的衣服。
文玉澈也不躲,任由她看他腰间的伤口,萧疏音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伤口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叫什么?”
“……”文玉澈嘟囔而过,萧疏音没有听清楚。
“年方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