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是贼，而他是与她对立的官，他明知道自己个贼，为什么让自己逃出法网，而且还收留她，帮她治伤，替她隐瞒。
看不明白安向阳眼底的复杂，苏素勾下了脑袋，生怕他看穿了自己。
“为什么？”安向阳伸手勾起苏素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苏素没说话，只是不解的望着安向阳，这三个字应该是她问他吧。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让自己受伤？为什么……”安向阳眉头打了结。
“你……”苏素惊讶的望着安向阳，他严肃的表情里居然可以夹带着柔情。
“对，我早就知道，盛世尘婚礼当天，我就知道你是个偷；苏柄锐的第五个得意门生，大丰集团的Athena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苏素错愕的看着安向阳，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细。
“心里是不是很多为什么？”为什么不捉她立功，为什么救她，为什么待她这般好……
苏素木讷的点点头，对于安向阳的行为，她心里的确诸多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