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挥舞着拳头,又大笑起来,“我真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我没有听错吧?”
赞弘人弯下身去系鞋带,“你没有听错恭喜你了,伙计!”
泽尔达咯咯笑个不停,“的感觉真好!”泽尔达戴上头盔,拿起球杆,说,“我爱十九号,白狼队,我们来了!”说完和其他队友走出更衣室,刚一踏出更衣室的大门,就看见主队更衣室走出来的乔内森,正迎面走来。
泽尔达用手遮住眼睛,快步转身走向了更衣室,“怎么可能!该死!”
她激动地收起来,碰巧撞在了赞弘人的胸前,“你怎么又回来了?”赞弘人扶着泽尔达问道。
泽尔达随便找了个理由,指一下毛巾解释道,“我忘了拿毛巾,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赞弘人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计时器说,“你快点吧!”
泽尔达抱着头盔烦恼地自言自语道,“他会不会认出我来?”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出办法来,只是硬着头皮上场。
泽尔达咬着嘴唇从更衣室走了出来,不小心经过走廊时撞在了一个来看比赛的姑娘身上,在扶起这个倒在地上的姑娘起来时,泽尔达看到了她眼睛上深色的眼影,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当泽尔达问来看比赛的姑娘们谁有油彩?她借了些油彩,涂在自己眼睛下方的脸蛋上差不多有一指宽的油彩,这样就谁也就认不出她了!
泽尔达匆匆忙忙上场,教练狠狠地瞪着泽尔达。
“你去哪里了?”赞弘人小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泽尔达小心地看了一眼对方的球员,认出站在稍远些的便是乔内森,他也看向这边时,又敢忙低下了头,小声说,“没什么!我觉得这样做可以使我们赢!”
赞弘人抬起头看着对方的中锋,准备争球。
顾巴彻忘了上次比赛的教训,指责对手说:“你那是什么眼神?这是在向我们挑战吗?”
对手静的可怕,顾巴彻更是感到不自在,用冰球杆用力敲击冰面,好让自己集中精力。泽尔达看着顾巴彻又在犯同样的错了,提醒他说道,“巴彻,别去管其它的事情,记住我们是来打比赛的!”泽尔达眼睛下方的两道油彩的确使其他的队友不那么容易认出她。
裁判的口哨响起,赞弘人虽然争球争到了,但泽尔达表现平平没有什么作为。教练在看不到有任何改观的情况下,用郎兹换下了泽尔达。
泽尔达也不能满意自己的表现。究竟是怎么了?泽尔达坐到板凳席上不断的问自己,问题出在哪里?一个乔内森不足以使泽尔达放弃比赛的,泽尔达心里清楚,可为什么在场上没有挥出应有的水平呢?
此时,担任中锋一职的赞弘人也是表现平平,被对手至少三次放倒,教练在队员席上抱头大叫大嚷,“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见鬼!你们就像群姑娘在打球!”
泽尔达托着下巴靠在档板上,教练疯似得大声批评每一个在场上的队员。
第一局休息时间,更是掀翻了在更衣室的桌子,看到安静坐在一角受伤了的队长柳光真,也想大加指责一番,却又现没什么可批评作为队长的柳光真的,肚子里全是火,更是一脚踹在了更衣室的门上,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