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弘人找了几件衣服,“走吧!”说着将顾巴彻推出了房间,一起出去。
泽尔达那张忧伤的年轻的脸庞默默地转过来,水滴打在脸庞上,溅在眼睛上,她好像以极大的痛苦茫然地站着承受着。
尽管时间还不到下午四点钟,冬日降临。泽尔达走进冰球馆,穿着大衣,在更衣室换好装备就上了冰。
她一言不做着教练布置给她的练习,无论是起跑,正滑,倒滑,惯性转弯,压步转弯,还是急停等技术,泽尔达都做得游刃有余。
昆马辛转过身看着泽尔达,沉思的擦着下巴,滑行到了泽尔达面前。
“泽尔达还记得我给你们每人一份的心理测试吗?”昆马辛问道。
“是的!”泽尔达将手背过去扳着手指头数,“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也许你想找人谈谈?”昆马辛望着泽尔达。
“不!”泽尔达接着说,声音坚定,“我想我可以应付!”
“你坚持这样的话,好吧!不过你需要有人谈谈,我随时都在,你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我。难道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得吗?”昆马辛拍拍泽尔达的头盔。
“是的,教练!”泽尔达笑笑,“我想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昆马辛睁大眼睛期待着泽尔达会说些什么。
泽尔达向空中划了一个圈,说,“就是关于那份心理测试题,我想告诉你的就是我没有认真去做!”
昆马辛并没有不高兴,反而是咧嘴笑笑,承认道,“我知道!因为有一道题目是说牧场里有七头牛,你会运走几头牛?你选择的是九头牛!请问那两头牛是怎么回事呢?”
泽尔达不好意思的向昆马辛眨眨眼睛,犹犹豫豫地说,“对不起教练!”
昆马辛和泽尔达都笑了。“没什么,我知道是巴彻对你们说得,吁,小声,别告诉他,我知道!泽尔达,打起精神,姑娘们可不喜欢你现在这样!嗯!”昆马辛安慰泽尔达说,“一切都会好的!”
泽尔达眼里充满了泪水,在昆马辛滑走后,才拭去脸上的泪水。
顾巴彻给了泽尔达花予佩住院地址,泽尔达盯着它看了好长一段时间。“不会!我会吓得跑不动!”泽尔达拧着自己的手指头伤心地说,“我想我会坐下祷告。”她小声的对自己提醒道。
“你说什么?”赞弘人把书装进包里问。
泽尔达忧伤地摇摇头,“好像我现在做什么都已经迟了。”泽尔达缩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一行地址字样。
一整晚她都没有睡,一直都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天稍亮些地时候,泽尔达穿上衬衣,打好领带,穿上校服,站在了赞弘人床前。
“嗯!你吓了我一跳!现在几点钟了?”赞弘人揉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