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山王骄横跋扈,杀人无数,又更喜美妇,制造了很多冤案和惨剧,随着大明朝的颠覆,几个世纪的变迁,俪山王的后人也离开了甜水镇,据说现在一些分支多居住在海外。但是依然还有不少后裔分支现在依旧居住在甜水镇……”。
“我们实行了民族自制以來,这些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老传统还是难以去除,总觉得他们原本出身高贵,就不服更不想自己和普通的老百姓们为伍,更不服从那些被他们称为泥腿子的乡干部们的管理。所以多次挑起事端,制造摩擦。而这些人多以村与村为单位,一发生械斗,当地乡镇很难控制。所以你去后一定要深入群众,多发动与组织群众,认真了解情况,一定要团结乡党委夏黎明同志,与他紧密配合,想办法制止大规模的械斗再次的发生………”。
段昱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甜水镇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历史渊源,情况如此复杂,就皱起了眉头,见段昱皱起了眉头,周青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继续道:“怎么?…这就怕了…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你哦…想你小子进派出所的时候可不是这德行,还有救李梦雪时的虎胆豪气呢…你可不是一般的党政干部,是已经在高市长那挂了名了的孤胆英雄,曲龙县金牌的招商引资干部………”。
“你所做的一切,上面都看在眼里呢!來根烟?怎么,还不信我的话?……”周青山见段昱似乎有些愣神,扬了扬眉道。
段昱这才回过神來,赶紧接过周青山递过來的烟,又急忙从兜里掏出个一次性打火机帮周青山点上。
周青山这才点了点头,吸了口烟,而后长吐一口烟气沉重的说道:“你小子,冲劲都哪去了?实话告诉你说,让你去甜水镇其实老板是知道的。你记住,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能出成绩。”。
段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说自己一个小小的镇长上任,身为市长的高显路也是知道的?他挠着头,下意识地玩笑道:“这我还真不懂,我就一小兵,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里安家…领导指哪我打哪,两个字‘服从’………”。
周青山满意的哈哈大笑:“这话我爱听,你要是一个兵,说起來我就是班长,老板就是我们的连长。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你的性格我了解一些,我的性格你可能还不了完全了解,而至于老板的性格你就更不了解了。老板是心胸远大的人,不过心里想的绝对是为了人民群众多办一点实事。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就像杨尚武和张可凡………”。
“你在想什么我明白一点,你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肯定有情绪…你是被某些人伤的太深了,这些家伙,根本就沒有党性原则。很不客气的说,他们就是一些混迹在我们干部队伍中的一些仓鼠。沽名钓誉之辈,差一点就毁了你这颗好苗子………”。
“从今个起你记住,有事第一时间和我商量。一定要把握好为民服务的大局观。你只要把握好这个原则,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敢给你担着,就是我担不了,我们身后还有老板…咱们是一路人,为的都是为人民的利益和发展。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该干的,想干的就要去干。也总是有人需要去的吗…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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