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晨不为人察觉地来到建筑边上,扳下一块松动的石头拿在手中细看。
看上去,这些建筑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这回,她大概真的找对地方了,白司晨心头窃喜。
她听见刚才那个冷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严怀山,既然你投降了,我放你一马,你自己投案自首去。”
白司晨听见“严怀山”这个名字,不禁大吃一惊。
她知道这个人,这是个臭名昭著的通辑犯,抢劫杀人贩毒,样样不落空,负有多条人命在身。就在昨晚,她还在慕墨影车上的广播中听到了关于他的通辑令。
当时,她虽然没心情听广播,但不代表她没听见。
还有,前阵子,她听父亲一个做□□厅长的朋友提起过。
白司晨透过建筑的裂缝往里望。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石壁上插着许多蜡烛。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帽子的男子站在大厅的最高处。
他的脸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面罩。